坚强地说完,咬紧牙关闭上了嘴。
林昑棠理都懒得理他,低头拍着自己手上的沙子:“你都经天纬地了,随便找个爱拍的人不就行了。”
“不一样。”傅栖楼闭上了眼睛。
闻言林昑棠有些好奇:“能有什么不一样?”
傅栖楼躺着,嘴角带着点笑,有点疲惫又有点无奈。
他很缓慢地睁开眼睛,眼里有些复杂到说不清的情绪,像是风雨前到了浓到了极致反而平静下来的天空,他歪头笑了笑,像是不甚在意般:“我总还是有一些需要坚持的东西的,对吧?”
但林昑棠直觉傅栖楼的情绪有一些不对。
两个人中间仿佛有一块塌陷下去了的沉默。
他不擅长安慰人,转头看了旁边用手臂盖住眼睛假寐的人一眼,在片刻的安静后,决定采用傅栖楼惯用的招数——我们不如来换个话题。
他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子,在对上傅栖楼眼睛的时候用脚尖勾了勾他弯起的手肘:“回去写作业了。”
傅栖楼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打架时候跳起来又是活蹦乱跳的大高个,踩着魔xing的步伐抖身上的沙子:“啊是得回去了,今天的数学卷难死了,你写完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