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他。
“不能。”傅栖楼干脆地放弃,“无法直立。”
“挺好看的。”林昑棠中肯地评价。
傅栖楼笑了:“我十岁时候拍的。”
林昑棠惊讶地抬起头。
“所以我想在二十岁再拍一次。”傅栖楼摇摇晃晃地站直,揣着兜弯腰把自己拧到林昑棠身前,扬起一边嘴角笑,“愿意吗,小棠儿。”
林昑棠低头看着他,下颌线清晰凌厉,鸦翅般的眼睫毛静立不动。
两个人安静地对视着,也不为谁妥协,好像也并不惜要个什么答案。
时间安静得仿佛凝固成了透明的胶质,中间只剩他们两个人。
除了一个东西。
“滋————————————”
“滋————————————”
“滋——”
“电话响了赶紧接。”傅栖楼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原本端起的艺术家架子瞬间没了,伸手从林昑棠衣服口袋里用两根手指夹出了手机递给他。
林昑棠低头一看,发现是小眼镜来的电话。
他带有几分诧异地接起,往外头走了走:“喂?”
“大师兄!!!!”里面传来的声音依旧撕心裂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