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栖楼吗!致傅栖楼!傅!”
“不这不重要。”组织委员手一挥,明显重点并不在这个杯子上,“重点是!自从你们用了同款杯子之后,您老人家的成绩真的,biuuuuuuuuuuuuuuuu—bang。”
他比了个火箭上天bàozhà完美落地的姿势:“就失误了那么一回。”
傅栖楼的艺术家理论是全班皆知的,不少老师发卷子前还会调侃两句说班里的老艺术家最近灵感不充沛了。
他成绩跌跌落落起起伏伏比股市还精彩,最近周考模拟考却竟然都稳如老狗直线上升,就前几天的课堂测验稍微下滑了点,让数学老师简直如临大敌,赶紧着逮他去教育。
这种盲目的信任简直是史无前例的。
傅栖楼跟赶蚊子似的挥了挥手:”滚,那是你傅哥的聪明才智!发挥失误纯属身体抱恙的偶然失误好吗。“
傅栖楼非常顺手地从林昑棠手上接过了空的杯子,弯下腰在抽屉里摸了摸,掏出了两个茶包夹在手心里:“乌龙还是红茶?”
林昑棠努了努下巴。
虽然旁边的人根本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傅栖楼却非常默契地抬起了无名指,顺手勾起另一个茶杯,把两个茶包分别扔了进去,任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