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甚至还闪着高光的的大腿肌肉,一边迷迷糊糊地打开了第二个抽屉,果然看到了一袋nǎi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十八岁的高龄还在喝婴儿nǎi粉,但不得不说,这玩意儿尝起来……好像还可以。
在磕到自己的额头泼了小半杯nǎi粉到自己脚上之后,林昑棠坐在桌子前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想给傅栖楼找点yào喝的。
说起来傅栖楼……傅栖楼人呢?
林昑棠在书桌前猛得一转,就看见了裹着个棉服外套拿着管烫伤膏站在自己一步远外的傅栖楼。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傅栖楼被他吓了一跳,说话都有点迟疑。
林昑棠握拳抵着自己的嘴唇:“……没事。”
“脚抬起来我看看,快。”
傅栖楼刚被林昑棠那又是撞门又是泼自己的动静给吓傻了,蹿下床时蹦得飞快,随便扯了跳运动裤就套上了,这会儿t恤一半在裤子里一半在外头,裹在棉服里看起来格外滑稽。
说着,他直接拿过林昑棠手上的杯子,直接对着喝了一口:“还用的我杯子。我天,这么甜。”
林昑棠懵懵地回头:“有很甜吗?”
傅栖楼没回答,只是放下杯子,直接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