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门边,关上了寝室的灯。
“恩?”黑暗中传来林昑棠很轻的疑问声。
“没什么。”傅栖楼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捏紧再放开,循环往复数次,“睡吧。”
林昑棠不明所以,但见傅栖楼一直就站在原地不动弹了,只能换了衣服随意洗漱好,自己翻身上了床。
黑暗中,林昑棠听见了傅栖楼悉悉索索上床的声音,林昑棠转过了身,却发现傅栖楼反常地把自己裹成了个面包,用后脑勺对着自己。
“怎么回事啊……”他轻轻咕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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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了一个晚上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傅栖楼直接光荣了。
林昑棠眉头皱的死紧,站在窗边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烧到起不来的人。
他伸手,轻轻把手指放到了傅栖楼的鼻子下边儿。
“鼻子没气了。”傅栖楼开口,说话的声音哑得几乎快失声却还要打嘴、pào,“你可以放嘴上。”
林昑棠作势要打他,傅栖楼敷衍地避了避,整颗脑袋移动了不到一公分。
“手机,我打电话给你家里。”林哥哥冷酷无情,“手给我放回去,不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