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带着的却是与眼前这篇风景截然不符的天真。
傅栖楼感觉到自己的嗓子真切地在灼烧。
“你这姿势难受不难受。”他别过头,抬着一边嘴角笑得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故作随意地调侃,“要么趴我肩上要么躺我腿上,你自己挑个舒服的姿势不行吗。”
按常理来讲,按傅栖楼这个以林昑棠研究者自诩的人所了解的常理来讲,他这个时候应该获得一顿社会的du打,然后他们就可以自然而然地结束现在这样尴尬又异常的气氛。
但是今天他的预估竟然出现了致命的偏差。
林昑棠就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下。
慢慢地躺下了。
大腿偏上的位置骤然出现的重量让傅栖楼不自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他低着头,喉结动动,再动动。
林昑棠正面躺着,两颊因为较高的室温而隐隐泛着很浅的红色,他似乎躺得并不太习惯,双手还规矩地放在自己身上:“好像是好一点。”
他弟弟在家粘他,一般他坐着,林景酌就贴着他躺着,每次都放松慵懒得像只大狗。
林昑棠从小习惯自己作为支撑杆这个角色,姿势也好,做事也好。
所有人都觉得林昑棠冷漠沉稳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