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着摄影过日子,大家都很同情他来的。”
“学校这也算是变相地保护他嘛,你们说是不是。”
林昑棠脸色沉得已经能掉冰渣子,开口的时候低沉的声音把周围的同学都吓了一跳:“行。”
学校利益为先。
他转身就走了,经过顾远行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对方不要生气了:“先考试吧。”
看似冷静,但是在考数学的时候第二次划破试卷的那一刻,林昑棠终于妥协地承认,自己真的很生气。
他记得自己因为意外去傅栖楼寝室留宿的第二天早晨,他坐在食堂里就见过小卷毛,当时对方就在和他扯皮说着社团节要展出的事。
宣传册上要印傅栖楼的照片。
社团节展出要傅栖楼的作品。
学校来年校庆要傅栖楼去摄影。
过段时间有领导要来视察,办事处的老师还过来问过傅栖楼能不能帮忙去跟一天。
林昑棠在直到和傅栖楼一起住之前,都并不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难的。
但是他见过傅栖楼深夜趴在电脑前修图的样子,也经历过和他走在一起的时候,路上不断有人叫停,让傅栖楼帮忙去做些什么的感觉。
虽然知道这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