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抬着头,看着傅栖楼慢慢远去的高大背影,默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们护在身后的孩子,终究还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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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栖楼晚上没有回来。
林昑棠在窗户前呆坐了一个晚上,到十点半寝室熄灯的时候,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麻了。
他沉默着,皱着眉头扶着桌子站了会儿,最后在黑暗里摸到了自己的东西,慢慢地一步步走去洗漱。
他不很饿,但能感觉到自己的胃有点痉挛的前兆。
低下头慢慢洗干净手,林昑棠弯着腰扶着洗手台停了半晌。
水池里的水顺着一个方向慢慢消失干净,细微的水流的声音成了这方黑暗空间里唯一的动静。
原来没有傅栖楼的时候是这么安静的。
林昑棠站直身子,推开门走出去。
他之前也这么安静地过了那么久吗。
没有要打着拍子每隔五分钟催一次才肯写作业的人,没有聒噪的夜宵时间,没有处理照片点按鼠标的咔哒声,没有他们两个斗嘴的无聊对话。
安静得令人心慌。
“没事的。”在黑暗里,林昑棠出声安慰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