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在了脚边的楼梯上。
林昑棠小心地回头,看了看仍旧紧闭着的大爷的房门,轻手轻脚地打开铁门,继而大步地走进黑夜里,像是迫不及待般快步朝着路灯下的人走去。
“诶哟慢点慢点。”傅栖楼看着走路仍旧有点不利索的人,忍不住笑着朝前迎了两步,“你这架势怎么让我觉得我都不是要进宿舍似的。”
“嗯?”林昑棠在最后踉跄了一步,手臂被傅栖楼温热的手掌给稳稳握住,听见傅栖楼说的话,他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我像是站在juliet的阳台下呢。”傅栖楼弯腰凑在林昑棠的耳边,贴着他的耳根子说。
一语毕,他还抬手,屈起食指刮了一刮林昑棠被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穿这么点下来冷不冷。”
林昑棠仍旧沉浸在刚才那句话里,白皙的皮肤从脖颈到脸颊一瞬间都轰得一声红起来。
谁……谁跟他偷情呢。
他咬着牙关,声音从牙缝里吝啬地挤出来:“不冷。”
“小孩子嘴就是硬。”傅栖楼啧了一声,唰得一下拉开自己的羽绒服,“过来哥给你暖暖。”
傅栖楼从酒会里出来得急,这会儿外套里头还是板正挺括的白衬衫,上头的贝母扣在月光下反着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