昑棠还没来得及疑问,就直接被傅栖楼整个儿拉进了怀里。
羽绒服很厚,蓬蓬软软的,非常暖和。
傅栖楼的两只手都在外套的口袋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拥抱着怀里修长却清瘦的人。
“隔着毛衣都能摸着骨头。”他低头批评林昑棠,“竟然还敢不吃晚饭。”
被完全裹在温暖里的林昑棠沉默着接受批评。
“是没考好,还是怎么心情不好了?”傅栖楼胡乱地揉搓着林昑棠的背,“有事跟你傅哥讲,傅哥给你做面汤。”
林昑棠的下巴支在傅栖楼的肩膀上,说起话来的时候磕得傅栖楼都觉得自己肩膀都该下陷了。
“你喝酒了?”林昑棠问他。
傅栖楼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没喝太多,离醉还远着呢。”
林昑棠嗯了声,没多作答,安静地站在原地被傅栖楼霸道地裹着。
两个人也不往里走,也不往外挪,就这么大喇喇站在宿舍门口,用着一种极尽暧昧的姿势发着呆。
——其实如果他们再大一点,会发现这是大学女生寝室楼下的常态。
以一米为距离,能形成完美的线xing阵列。
但两个人毕竟还是个单纯青涩连对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