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晚上的寝室温度也终于开始开始慢慢回暖。
两个人就着一点点小小的灯光,安静地各自捧着夜宵。
“在想什么。”傅栖楼伸手,用拇指抹去林昑棠唇边一点残留的东西,“跟我说说呢。”
林昑棠仿佛是对这样的动作已经习惯了,没有觉得有一点不对,闻言只是侧了侧头:“没什么好说的。”
他决心做回正常的自己。
做好该做的事,帮忙能帮的上的忙。
和别人不需要有太多的jiāo流,所有的开心不虞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就很好。
“什么都好说。”傅栖楼三下两下吃完了自己手上的,揽着林昑棠就要去抢林昑棠的。
林昑棠也不跟他闹,伸手就让给他。
但傅栖楼如愿以偿揪下了之后,却又折回往林昑棠嘴边递去:“今天考得怎么样?晚饭为什么不吃?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藏在书柜里的东西是什么?”
林昑棠瞬间从傅栖楼的手臂里弹了出来。“怎么,以为自己藏好了?”傅栖楼扬起一边嘴角,笑里带着几分狡黠,“你别看那里乱,那叫你傅哥的乱中有序仅仅有条,还背着我藏了那么厚一沓东西的,当我瞎呢看不见。”
林昑棠无奈地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