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yin暗的天色下有几分病态的苍白。
让他一双眼睛周围的红意也变得十分明显。
傅栖楼双手捧住拎起林昑棠的脸,深深地看着他:“为什么眼睛也红了。”
林昑棠的唇线被抿得平而直:“刚才……”
“起风了还是扬灰了?”傅栖楼不悦地皱眉,抢答道,“还是已经用你的小脑瓜又想到什么新理由了?”
“刚才,心情不好。”林昑棠叹了口气放弃挣扎,惊人的诚实。
“哭了啊。”傅栖楼瞬间皱起眉头瞪大了眼睛,猛的凑近,鼻尖几乎都要抵到林昑棠高挺的鼻梁。
他心里闪过的唯一念头就是谁敢惹哭林昑棠,他下一秒就要飞奔赶去杀他。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手足无措地在焦虑着。
这样的林昑棠让傅栖楼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骤然被挖空了一样。
空空dàngdàng地酸涩着。
愧疚又心痛。
“为什么啊。”傅栖楼的声音轻到像是哄睡着的孩子一样,他张开手臂把林昑棠按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护在他的后脑勺处,转头嘴唇碰着林昑棠的耳朵,“不高兴了为什么哭呢。”
“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