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卷毛说的你还就真照做?杜杰还天天让你多看看书呢,你看了么。”
“我当然看了啊。”傅栖楼大言不惭。
顾远行懒得和他扯皮:“我是想到时候直接和校外那间咖啡馆一起办个展子,你也趁着这时候拿点东西出来吧,让大家看看。”
傅栖楼虽然帮学校拍过不少东西,但一般都是按照学校那边的要求来,那高清又根正苗红的摄影技术,头顶的红底黄字横幅和每一位老师的面部表情都能捕捉到位,一看就是学校培养的专业摄影人才,专抓领导最爱的风格拍。
但相反的,傅栖楼个人的作品却很少有参赛或者展出的,一般都是拍完了就自己收着。
跟个守财奴似的,每天就往自己家里的小阁楼里堆照片。
顾远行说这是艺术家的假清高,但傅栖楼其实不过是有点不自在。
他不喜欢自己被评头论足的感觉。
身为袁啸和傅崇安的孩子,他从小就承受的压力其实就不算小。
总会有人把他和他爸妈的作品和风格相提并论,一副他不超过他爸妈都对不起着基因结合的架势。
他生活在光环下,总会不自觉地产生负面情绪。
“没关系的,你拍得很好。”林昑棠抬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