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却仿佛装着百年的沉酒,令人不自觉沉迷其中。
“你生日快到了吧。”林昑棠问他。
傅栖楼说过,自己的生日是在一年最冷的时候,每次过生日海城都会下雪,神奇得很。
“是啊。”傅栖楼笑了笑,眼睛眯起来,“怎么,真想钻我家烟囱去?不然我们就不麻烦了,你知道我房间在哪的,直接去那儿就行了。”
林昑棠翻了个白眼:“滚。”
傅栖楼笑着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站起来想牵林昑棠的手往前走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面前站着个人。
小巷子里的灯明明暗暗的不算太清晰,但那人就这么直愣愣地横在了他们的面前,让他们不注意到都不行。
林昑棠不认识前面的人,但总觉得这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很奇怪。
他拧着眉头,有几分不悦地眯起了眼睛。
但还没等他有别的反应,傅栖楼就已经侧身站到了他的面前。
那一瞬间林昑棠的心里飞快飘的念头却是。
这人是不是长高了。
之前他俩一直差不多啊,林昑棠思维有些跑题地低头看了看发现傅栖楼就是穿的普通滑板鞋,大冷天的,还要漂亮地露了一截健气漂亮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