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认真地活像是个在等糖吃的小孩儿。
“三道, 两清了啊。”傅栖楼拍拍桌子上的木头屑, “毕业了这桌子是不是还得扛回家。”
林昑棠抿唇笑了笑。
“虽然之前破成那个样子了, 但我们这样算损坏公物吗。”傅栖楼刻完了, 放好东西手就又不规矩地去拉林昑棠的手。
两个人的卷子都好好的放着,老师还在讲台上激情地拍着黑板给大家掰扯方程式, 但最后一排的两个人却完美地利用好了地理位置的优势。
任前面老师再什么声嘶力竭, 同学们再吵闹, 两个人都在自己的地盘谈恋爱谈得不亦乐乎。
就是苦了前座的两位班干部们。
纪律委员这次没考好,理综三门加起来也就只有二百刚出头一点, 这会儿着蔫蔫儿地趴在桌上。
后座的两位大哥一个300一个260, 成绩不给人活路也就算了, 现在竟然还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谁要跟你骑着马儿翻山坡!”他痛苦地哼唧了一声,把头整个儿埋进自己的桌兜里,“讨厌的人类,我要回母星。”
旁边他同桌一边订正一边说风凉话:“你母星允许智障回去吗还母星。”
其实这次联考的卷子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