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身上真好闻。”
林昑棠低下头,抬手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哪有什么味道,不都是你……”
他现在身上都是傅栖楼身上很沉的檀香味。
“嗯,都是我。” 傅栖楼根本不在意林昑棠是不是在回答他问题,听见一句话都觉得是在跟自己表白。
反正,林昑棠骂人的脏字儿都是香的。
他往被窝里蹭了蹭,手脚并用地把林昑棠锁进自己的怀里。
“这时候骨头长出来了?”被死死桎梏着的林昑棠语气凉得渗人。
傅栖楼点头,伸手把林昑棠脖颈后的被子掖好:“是的,为了你长好的,感动吗。”
“不敢动。”林昑棠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转头过去,试图用傅栖楼的胸肌闷死自己。
他今天其实上微博去看傅栖楼作品集的时候,还看见了上面有人在讨论傅栖楼。
傅栖楼作为袁啸和傅崇安的独自参加酒会的旧新闻,在今天也随着gloria的官宣而被挖了出来。
照片上的傅栖楼一身正装,外头披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长身玉立,穿着西装裤的一双腿修长笔直,直直bi着旁边人的胸口去。
他就这么随意地单手揣着西装口袋侧身站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