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凑近,额头考上傅栖楼的额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开口别扭又骄傲,“你之前还说我……”
他自夸不出口,但傅栖楼一听就知道是哪句话。
他能不怕羞地重复上一万遍。
林昑棠就是他所向往的艺术本身。
傅栖楼尝试过很多次。
在刚认识的时候,林昑棠几乎没天都能收到傅栖楼的“邀请函”。落叶的时候,那就使用已经写完了水笔在银杏叶上刻的,等叶子落完了,就换成橘子皮橙子皮。
林昑棠每次收到都是一副“你又来烦我”的样子,但傅栖楼不知道的是,每一张小广告都被他好好夹在了书里晒成了书签。
但傅栖楼又太绅士。
林昑棠说不要,那他就不拍。
可却又忍不住把所有人拿过来和林昑棠比较,想着如果是林昑棠在他的镜头下,在他自己的手下,会呈现出个什么样的样子。
林昑棠是傅栖楼放在心尖儿上养的小海棠。
他护着他不让别人肆意观赏评判,就连自己都不忍心bi他盛开。
“你再问我一句……我就同意了啊。”林昑棠被傅栖楼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喘不过气,到最后还是红着脖颈底下了头,声音轻轻扫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