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小小声地说。
“我……有点害怕。”
林昑棠怕分开,怕异地,怕他们身边都会出现些别人,怕现在令他着迷的傅栖楼在另一个地方去闪闪发亮,再也不在他的视线里。
林昑棠发现自己一旦碰上这种想法,就会焦躁得要命。
他们两个人都是前途未定。
傅栖楼在学业的同时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他必须要去到更广阔的地方,必须要有更多的见闻。
相比起来,林昑棠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重要。
如果是为了傅栖楼,那么他可以牺牲。
他低着头等,想等傅栖楼的一个答案。
是去a市也好,是留在海城也好,还是去到别的城市别的国家都好,他想要傅栖楼给他一条路。
但是傅栖楼没有。
“宝贝。”傅栖楼抱住他,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不怕。”
“喜欢这个机会就去争取来,喜欢和学长们做课题就一起做,要是比赛的结果好,导师看重你想让你跟着他,你尽管去就好。任何未来的事情你都不用担心受怕。”傅栖楼拍着林昑棠的脊背,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这些都jiāo给我。”
你做风筝就好,找到你、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