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骞尧抿着唇笑了笑,拿下眼镜,在路过丁满的时候拍了拍他的头,“会约女孩子吃下午茶就是个大进步了。”
丁满原本想否认,但王骞尧却已经很快就步入了透明隔断隔开来的工作间。
丁满清楚地听见了理头原本在工作的人喊了闲散踱步过去的王骞尧一声“店长”。
啊,原来他就是皇亲国戚啊。
在后来和王闵开玩笑说起来的时候,王闵一脸“本来就是这样啊”的表情。
“你不知道吗,王骞尧是本该就是个不学无术纨绔富x代啊。”王闵这么和丁满说,“以我们学校和旁边的老街为中心,周围辐shè过去的两个路口整条街……”
他顿了顿。
“所有商铺,全是他们家的。王骞尧光是收个租就能富庶八辈子。他爸妈高龄才生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孩子生活能自理就好,可谁知道他还自理去国外读了个phd回来。诶你说说,上帝就是很不公平吼。”
“所以不是说王骞尧拿到这个位置用来开咖啡店是个狠人……而是王骞尧本人,他就是个狼火啊兄dei!”
“狼……狼火?”消息闭塞老年人丁满明显不是很懂这种说法是什么意思。
王闵回过头,摆了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