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又被那种晦暗里头冷静而又顽强的生命力给深切吸引着。
在给丁满做饭的时候,王骞尧靠在流理台前,单手搭在大理石的台面上轻轻敲着。
王骞尧家的楼层高,前面也没什么遮挡物,让在发呆的王骞尧一眼就看见了走进小区的丁满。
丁满背着的设备不少,一个巨大的双肩包在他的肩膀上宛如就要把他压垮,但他手上还提着个袋子。
不是水果就是零食。
王骞尧一边做饭一边百无聊赖地想。
上门还要带东西,客气得要死。
王骞尧感觉自己都要使劲浑身解数来吸引丁满的注意力了,但丁满还是规规矩矩的,连朋友都不愿意和他做。
到现在,丁满跟别人介绍他也不过就是,“大学室友的表哥”。
听听。啧。听听这九曲十八弯的关系。
但在王骞尧第二十次带着碎碎念给丁满重新做了迟到的晚饭之后,大概是上帝听到了他内心的恳切呼唤。
“下雨了?”某天晚上,在丁满放下东西准备带着丁圆走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雨滴打在外面雨蓬上的声音。
王骞尧心里一喜,在顺手把丁满按去餐桌旁边吃完饭的时候,去开窗户的脚步都有点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