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那个!”
林昑棠从最开始的回避到最后的坦dàng, 因为被询问的频率过高只用了一天的时间。
“是, 是我。”
那个屏幕上的就是我。
那个傅栖楼的男朋友就是我。
我本人没错。
林昑棠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在和学长们确定了一下下午开会的细节之后,假公济私地给自己请了个假:“我还有些细节没有确定,你们先开始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
今天他们的运气很好,外头天气晴朗,湛蓝的天上只有绵密缠连这的云和和煦的阳光, 航班信息一片大好, 没有出现任何延误。
林昑棠站在接机口,低着头看着自己车钥匙上的小挂件儿。
在林昑棠进a大的第一年, 傅栖楼就飞去了美国。
这当然不是一个很复杂的决定。
因为林昑棠从头到尾都完全支持傅栖楼的学业和事业,他甚至早就做好了和傅栖楼异地四年的准备。
“他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这种道理谁不懂呢。
只是真正到了那个当口,两个人才知道这种当时可以不假思索说出的决定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一万两千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