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喻应了声,“嗯, 好像发烧了, 抱歉。”
原本行程安排是,上午去一家本地民谣歌手家里拜访,然后下午启程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但余喻这么一病, 说不得得多耽搁几天。
卢玥皱着眉,扶着她进房, 安慰道:“余姐你别这么说,身体肯定是最重要的, 我去跟导师说, 我们的行程也不急, 别担心。”
卢玥虽然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但照顾起人来却十分仔细,她让余喻在床上躺着,与导师说过后,又给余喻端了些白粥回来。
见余喻吃完,卢玥收拾好碗筷,“那余姐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发了,可能晚点回来,我同婶子说过了,有事同她说。”
余喻喝过粥,虽然还是头晕,但精神总是好一点,躺在床上点了点头,“嗯,谢谢你。”
她躺在床上,晕晕乎乎感觉身体慢慢变轻,仿佛在随波逐流,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再醒过来时,便听到院子里淅淅沥沥的雨声。
余喻不由得皱眉,她记得上午去拜访的那家人离这儿有些远,而且都是山路,虽然有村民带着,但恐怕也不好回来。
睡了一觉,发过汗,余喻感觉整个人都清醒多了,只是头还隐隐作痛,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