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不好哄。”
黄启明看了眼一旁沉默的向园,不信,“向组长可不像是会哭的人呐。”
连陈书都震惊徐燕时这倒打一耙、甩锅还甩得一本正经地功力。
徐燕时这人要是出手,恐怕真没什么女人能抗住。
更别说,今晚这流氓相。
“不信你问陈经理,”徐燕时脸不红心不跳地看了眼陈书,“闯了祸来找我,哭哭啼啼说要辞职,怕领导责罚。刚出来工作,女孩子胆子小,不懂事,酒量也一般,确实喝多了,她以前有次喝多了,在大马路上对着跟电线杆哐当跪下去。”
黄启明好奇:“跪下去干嘛?”
这事儿是真的,封俊成年礼,一帮稚气未脱的大男孩耐不住对成年世界的探索,开了几箱酒。气氛热烈,向园第一次喝酒,自己一开场就囫囵灌了小半杯白的下去,结果一见大家都在灌封俊,她就急眼了,一个劲儿帮封俊挡酒。
没几杯下肚,就醉了。
回家路上,天黑沉沉,小姑娘忽然一个扑通就跪下了。
所有人都有点醉醺醺地,直愣愣地回头,就看见,昏弱的胡同巷子口,向园跟跪灵牌似的跪在地上,惊天地泣鬼神地对着电线杆子叫了三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