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时笑了下,漫不经心把花生丢进嘴里,拍掉手上的碎屑,倒也真答了:“还可以。”
……
敬完五圈,徐燕时还屹立不倒,模样也还清醒,黄启明举了举酒杯,装模做样地点点头:“行,这事儿揭了,咱们徐组长今晚总算做了回男人,不用女人给他挡酒了。合同我明早让小琴送过来,但是说好的三个点,不能再让了。”
十点,一行人稀稀拉拉地出了酒店,陈书把黄启明送上保姆车。
向园跟徐燕时已经车上等了。
两人一前一后坐着,占着靠窗位子,徐燕时酒劲上来,他现在有点昏昏沉沉,拉着大衣的背帽盖在脑门上,遮了他半张脸,只露出冷硬的下颚线,似乎在阖着眼醒酒。
向园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两人都没说话,没一会儿,车灯瞬间骤亮,陈书回来了,一边上车一边把黄启明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徐燕时被吵醒,拧了拧眉心,用手背挡了下眼睛遮光。
陈书在他身边坐下,从包里掏出一板解酒yào递过去:“先把这个吃了,我让司机送我们回公司。”
徐燕时没接,抻着气,声音低沉沙哑:“吃过了。”
陈书一愣,把yào塞进包里,“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