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去哪了?”
歌舞结束有一瞬间的冷场,舞台黑了几秒,陈书喘着气跑过来,“向园呢?”
所有人都不知道。
连few去哪了都不知道。
陈书没办法,抓了个一旁的助理,直接一脚踹上台,“你先去控一下场,我让人去找了,让流程继续往下走,few那个环节放到最后,先把后面的几个新品展示给做了。”
助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台。
徐燕时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时间一分一秒地在紧张的氛围中流逝,有些资本方爸爸已经坐不住开始提前离场了,陈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拿着个对讲机满场转,“妈的给我找!!!男厕所女厕所都他妈给我找一遍!!”
徐燕时西装脱了,拎在手上,靠在栏杆上看着对面灯火通明地会场,看着那渐渐撤离疏散的宾客,慢条斯理地抽完了一支烟,直至那星火燃尽,他一声不响地摁灭在一旁的垃圾桶上,然后拎着西装往会堂走。
陈书一愣,在后方迎风叫他:“你干嘛去?”
“帮她救场。”
九点半,最后新产品的宣讲结束,高冷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求救地问他接下去该怎么办?徐燕时一言不发走过去,解开西装扣,弯腰坐进一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