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那边有家公司出价低,领导还想再往下压一压价格。大家都不好做生意。
林凯瑞还是笑眯眯地问:“那你们压什么?我们看看最低能给多少。”
蓝衫格子一见这么好说话,不对劲了,话题猛转,说自己也拿不定主意,还得看领导那边。
这话就没诚意了,徐燕时大多是明白了。
单子黄了,对方已经给别家了。
徐燕时跟林凯瑞都没接话了,毕云涛还跟个二傻子似的苦口婆心地跟对方讨价还价,说这是他们的最低成本价了,我们这边给出去的价格已经不能再往下调了。
林凯瑞把烟碾了,“毕云涛,闭嘴。”
毕云涛跟个开关似的,刹时就关上了。
气氛忽地就紧张起来,一桌残羹冷炙吃得差不多,林凯瑞这会儿连笑都不笑了,一双胳膊jiāo叠杵着桌子,“胖子,你这事儿干得不够厚道,咱俩大学这么多年的jiāo情,你当初跑我这来套低价,我念着过去的情分二话不说把底价报给你了。你转头告诉我这事儿你拿不了主意,可能还有更低价?”
林凯瑞扑哧笑出来,看着徐燕时,“燕时,你说说,有哪个公司这么傻bi,亏本跟他做生意?”说到这,林凯瑞登时狠踹着桌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