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乌黑的长发铺在他枕头上,与他的黑色床单难舍难分。他心下一动,像是灌进了温热的泉水,细腻的潺水渐渐抚平他心中的波浪,漾起令人心yǎng的涟漪。
向园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
下一秒,男人已经开始漫不经心地解衬衫扣子了。
一颗,两颗……渐渐露出麦色的胸膛。
“不快,”徐燕时一脸冷淡地看着她说,“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向园觑他,见他一副铁了心的样子,小声:“我自己来……”
谁料,徐燕时衬衫扣刚解到第三颗他不脱了,就这么松松地散着胸膛,似乎是笑了下,随即弯腰从边上的橱柜里拎了一罐啤酒出来,人就靠着窗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向园外套脱在客厅,此刻里面只有一件小西装和薄薄的衬衫。
屋内气氛凝滞,空气里似乎都带着看不见的星火,说不出的闷热。
床头灯微弱地亮着,月色旖旎地挂在窗外,一室宁静,似乎能听见彼此间,浅浅的,细细的呼吸声。
徐燕时把啤酒罐放在窗台上,单手摁住,食指一拉,“啪嗒”起开了。他心不在焉地拎起来喝了口,目光往窗外瞥了眼。
再转回来时,向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