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这事儿咱就翻了好不好?”
向园是半开玩笑地说,也就是过过嘴瘾,当然没打算这么干。
谁知道,徐燕时竟然认真地看着她,说了个“好”。
那认真的眼神,差点把她弄哭了,呆愣愣地看着他,笑意僵在嘴角,却不知,怎么的,心里的小鱼又开始跃出水面,千百条翻江倒海般的折腾。
鼻尖一酸,“你怎么什么都说好。”
那天晚上,两人亲到半夜,徐燕时不再逗她,也不再调戏,力度也比以往都温柔,从她额头一路密密麻麻地吻下去,停在锁骨处,又沿着脖颈一路吻上去,含住她的唇,更像是安抚xing的亲吻。
那一晚,向园在他怀里睡得特别安稳,没有再做噩梦。
早上醒来,徐燕时的手臂已经全麻,向园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心疼地抱着他手臂给他舒筋活骨:“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结果被她一拽,麻得更不行,手筋都抽。
男人刚睡醒,嗓音说不出的哑,手被她拽着,躺在枕头上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手臂又疼又麻,低哑地嘶抽了声,半个脑袋笑得无奈地埋进枕头里,没过一会,闷闷地声音从里头传出来:“你别拽,拽了更难受,让它自己回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