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台灯。
只听她喃喃又道:“活得其实很憋屈,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反正就很糊涂……还有,舆论害人啊,舆论害人,我以后再也不上网骂人了。”
剩余俩女人对视一眼,一笑,在床沿侧坐下来。
向园却低声:“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告诉我?”
陈书蓦然一愣,下一秒,无奈:“你要不要这么聪明?我准备辞职了。”
“我又没读心术,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永标告诉我的,说你准备辞职了。”
“恭喜啊,终于脱离苦海了。”她说。
也只有这一刻,向园才知道,能用脱离苦海来形容,这公司到底有多失败,就像个牢笼,把所有人的囚住了,大家受不了这牢笼里的体制,牢笼虽然不怎样,但这个牢笼背后是个大集团,仰仗着这点光支撑到现在,支撑不了的,都走了。而牢笼里的人羡慕又由衷地祝福他们脱离苦海。
陈书笑笑:“你不要这么想,司徒老爷子其实还是挺有手段的,只不过他的经营方式已经不适合现在了,你得劝劝你爷爷,适当顺应潮流,改变体制,不然年轻人都走了,公司里留下的都是些老人,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现在整改为时不晚,别等到公司人口老龄化了,那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