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鹦舌偷尝。”
……
他抽完一支烟,向园洗完澡出来,瞧见个半个身影,后脑勺剔削干净利落,不知道是不是梁教授要求的,他这会剔得尤其短,连额际的发梢都削剪干净了,衬得整个五官更是凌厉,不算精致,倒是更冷硬,很标致。
他人靠着,衬衫半开,手上的袖口全敞着,卷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手指堪堪地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间夹着根没点燃的烟。领口扣子松到三四颗,露出赤luo的胸膛,刚做完,额角还沁着几滴汗,见证了刚才疯狂的云雨。
光这模样,又让她心动。
深夜,万籁俱静,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男人的气息被放大,成了行走的荷尔蒙,走到哪,向园的眼睛跟到哪,一寸不让,直勾勾地盯着他,像一颗化不开的糖,牢牢地长在他身上了。
一颗心,在她的胸腔里,突突突地狂跳。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徐燕时未觉,收了下台几上的空烟盒,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余光瞥见身后有一道人影,才回头,瞥她一眼,转回,低头将手上最后一支烟吸燃,垂眸漫不经心问:“洗完了?”
向园走过去,手抚上他干净的后颈,顺着颈椎一寸寸温柔地往下滑,女人的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