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哈德兰先生,咱们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你最近几天提出的问题,毫无营养,甚至耽误我们的会议进程,请你注意一下。”
哈德兰压根没听进去,还在喋喋不休地自顾自说:“克莱韦教授,或许您也不叫克莱韦?也许是屎壳郎?”这全然是挑衅。
克莱韦始终全程保持礼貌的绅士风度:“谢谢,我很喜欢你给我的新名字。”
哈德兰得意地倚着凳子,会议长敲了敲桌,示意他说话注意措辞,也仅此而已,没说任何重话。
会议桌上,其余人已经开始唏嘘。
一旁,忽然chā入一道年轻男人清冷的声音:“打扰一下。”
所有齐齐望过去。
老教授身旁坐着一个模样英俊,五官冷淡的年轻男人。
徐燕时看向哈德兰,用流利的英文问道:“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一个著名的科学实验?”
哈德兰:“什么?”
徐燕时:“david reimer,他一出生就被父母送往医院做了割包皮手术,手术失误,将他整个生殖器官都给摘了,医生建议让父母告诉他,他本身就是个女孩,并且将他当成女孩来养。”
哈德兰:“然后呢?”
徐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