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的所有事情,讨她欢心;又怕她在这份感情里,付出比自己多,受了委屈他也不知道,所以有时候情感不敢太过外放。
他低头看短信,那句,“倘若以后再有机会成为您的学生或战友”是托辞。
也知道以后大约是没机会了,心有不甘,也知对不起梁教授,可如果让他看着向园为那十个亿嫁给别人,那么这种挫败感无论在他进了韦德,即使成功发shè了卫星也无法消弭的。往后回想起来:你看你再厉害,也无法阻止她为了家族牺牲自己,有什么可牛的。
八点,向园转醒,天光大亮,一缕轻薄的阳光从窗外落进来。阳台上的男人仍是坐着,手机反盖在桌上。屋内衣服凌乱地散落一地,可见昨夜战况之激烈,缠绵悱恻的鱼水jiāo欢画面如海啸般倒来,向园忍不住红脸,随后套了件酒店的浴袍朝他走过去。
拖鞋声趿拉,徐燕时闻声回头瞧了眼,淡淡转回头,眉眼如薄暮的寒霜,没什么情绪,“醒了?”
向园点头,靠门框站着,用脚尖轻轻抿着地上的烟头,低声问:“你昨晚没睡吗?”
“睡了,刚醒。”他点了支烟,打火机随即丢回桌上。
男人衬衫敞着,露出紧实的身躯,胸口弧线若隐若现,人懒洋洋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