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意,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些回过味来。
就像心有灵犀一样,叶奚沉轻轻说了一句:“想你的时候摸不到你,只能摸着它了。”
是她心里的答案。林映潼眼眶一重,有些湿润,她垂下目光,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视线落在他手腕上的彩绳手链,抓过去扯下来戴在自己手上,她没有解释,叶奚沉没动,任她摘。
不需要说什么,也知道她的意思,一定也同他一样。
当初做这条彩绳手链的时候,是按着叶奚沉的手围做的,她把绳子调整到最小的程度,戴在手上还是大,挂在手腕和手掌中间要掉不掉的样子。
林映潼甩着手,手链晃晃dàngdàng,要掉下去又掉不下去,摇摇yu坠,像一朵在晚风里瘦骨嶙峋的小野花,真可怜啊。林映潼想象力bào棚,把手链想象成一个顽劣的孩童想跑出家去玩,被门口两只石狮子吓的嗷嗷大哭,蹲在家门口出不去……
使劲甩着手,手链就是掉不下去,小孩哭的好厉害,哈哈哈太好玩了,林映潼转头,想把这个好玩的事情跟叶奚沉分享,忽然腰上一紧,叶奚沉搂得她好紧,有点喘不上气来。
“嗳。”她轻轻拍拍他的手背,还没等说下一句,热烈的呼吸喷洒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