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加班,通知去报社开个会。”
越沂没说话,从背后抱住了她,手臂松松搂着她的腰,竹吟面颊贴在他颈窝里,轻轻嗅了嗅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越沂却不说话,也不让她走,就这样一直抱着,沉默。
“你是不是想说,让我早点回家陪你?”竹吟恍然大悟。
这男人,即使在一起之后,之前内敛沉默的xing格也没有太大改变,有事不说,经常七拐八,绕让她猜不透。
越沂确实很不习惯,之前习惯了每次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平时他会把很多工作带回家做,尽量延长陪她的时间,现在竹吟忙起来,却是经常一整天不在家,有时候甚至会连着十天半月不在家。
越沂贴在她耳边,没说话,意味不言而喻。
她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亲,“在家等我。”
“明年,我不会再这么忙了。”她郑重许诺。
她自己其实也有点不太适应这种工作强度,而且,比起出去出采访,在家写稿子,她更加乐意。
好在她忙了这么久,在做完一个大系列之后,主编终于给她准了一周长假
休长假时,两人一起回竹吟原来住的房子,嘉学附近,她高中住过的那套。
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