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倔强：“如果呢？”
陆如云蹙眉：“这是没有根据的假设。”
章依瑶深深的看她一眼，眸色深沉。
这是没有根据的假设。
怎么会没有根据呢。
就算真的没有。
她也要变成有。
而且，这不是假设。
陆如云看着章依瑶的手指在咖啡杯口摩挲，脸上郁色淡去，唇角嗫嚅，她红唇微启：“好了，别想太多。”
章依瑶声音微弱：“好。”
她说完话抬眸，因为哭泣眼圈微红，陆如云看着她这双眼睛脑海里莫名闪过另一双凤眼，也是长长的睫毛，眼梢通红，明明是倨傲的xing格，但哭过的双眼却透着几分楚楚可怜。
章依瑶推了下她：“如云可以吗？”
陆如云回神：“什么？”
章依瑶面色依旧微白，但耳根处却漫上红意，她又说了一遍：“我晚上想留在这边，可以吗？”
陆如云坐在沙发上，放下咖啡杯，淡然道：“我已经联系秋寒了，他马上就过来接你。”
她虽然神色如常，但语气却是不容置喙，一如以前的每次。
章依瑶握紧了杯子，抿了口已经冷掉的咖啡，苦涩的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