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走光过。
而且还不是在封闭的环境，看到的也不是她一个人。
那时她的心情是如何？
应该比自己现在更加愤怒吧。
她没当场怒骂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了，况且她当时去道歉都不是真心诚意，也难怪陆如云要bào出那样的视频整她。
可现在？？
秦蓁蓁转头看着季路问道：“你说，如果你见到你仇人被围攻，你怎么做？”
季路被她问题问呆住了，表情傻傻的，秦蓁蓁推了她一把：“很难回答吗？”
季路挠头：“也不是难回答。”
只是她怎么突然就从上个问题跳跃到这个问题的？
如果你见到你仇人被围攻，那还用思考？
“肯定是上去踩两脚啊。”
秦蓁蓁：……
陆如云之前的举动不就是如此吗？
在她被全网黑的时候踩了好几脚。
可现在是什么意思？
秦蓁蓁犹豫了片刻又继续道：“那如果你踩完了，还拉她起来，替她上yào，对她示好，又是为什么？”
季路想了半天：“报复！”
秦蓁蓁：“……报复？”
季路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