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云应下：“好。”
送走丁副院之后陆如云返回病房，章依瑶还在浅睡，她想了想给段秋寒打电话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女孩子，声音清脆：“喂。”
陆如云看眼手机，低声问道：“段秋寒在吗？”
女孩的声音很快回复：“抱歉，段导去开会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陆如云抿抿唇：“你是？”
“我是段导的助理，赵可。”
赵可？
陆如云听到这个名字莫名觉得耳熟，过了几秒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之前缠着段秋寒的那个女孩吗？
难道这就是瑶瑶要闹分手的原因？
陆如云挂断了电话，有些沉默。
病房里的气氛霎时凝重，陆如云踱步走到窗户边，看着睡在床上的章依瑶，想到那些过往在医院相处的画面，她胸口就压着一块石头，让她喘不过气，难受的紧。
好半响，手机嗡嗡嗡有些震动，她拿起来看，屏幕上显示蓁蓁的名字。
——回去了吗？
陆如云看到她的名字刚刚还烦躁的感觉一扫而空，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犹如阳光照进她黑暗的世界，让她整个心房都敞亮了。
她低头回复：还没有，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