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些反感。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是现在想想，灵衍真的是想明白了。
自从王家的事情之后，师尊枯禅道长这里，天天往杨凡这里跑。念旧只是一方面，九成九以上的可能性，是当时的时候，师尊就猜到杨凡的医术可能已经到了传说级医者的高度了。
灵衍可是很清楚，成为传说级医者，确实是自己师尊枯禅道长毕生的梦想的。
以前的时候，没有别人可以请教，枯禅老道也只能闭门造车。然后十年的闭关，却没能完成这一步的突破。当时枯禅老道出关的时候，枯禅老道心理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雪灵山的这些晚辈，又何尝不是？
成为传说级医者，已经成了枯禅老道的一个执念。但凡有一丝的可能性，枯禅老道肯定是不会错过的。
不知道，那就不说了。可是既然猜到杨凡这里很有可能已经成功突破到了传说级医者的高度。
痛恨上天不公的事情，可以暂时放在一边。最紧要的，还是和杨凡请教一下，杨凡到底是怎么完成这最后一步的突破的。
而事实上的话，这个时候，双方的地位，确实已经发生了逆转。
如果杨凡只是一个医道巨擘，就算他有医圣传承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