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对此有些担心,“我要是他,我就一定不会动手,毕竟这很容易就能看出是陷阱。”
“没关系。”
市长微笑地道:“他如果不动手,我们就继续让人羞辱他,辱骂他,直到他动手为止。”
“而如果说,他真能忍到那种地步,那也无所谓。”
说到这里时,这位长相文雅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报纸,以一种十分寻常的语气道:
“酒店、餐馆、菜市场、福利院,甚至黑市,只要他在本市,在本国,一切公共与私人场所,都会对他关闭。”
“他也许很厉害,但就算不考虑身上的癌症,不吃不喝不睡觉,又能活几天?”
“可是万一,他跑出国了呢?”
“航空与铁路已经对他禁止,出租车司机都不会对他敞开车门,我们的军队,更是在边境严阵以待……”
说到这里时,市长不由嗤笑一声,“这种情况下,他能跑到哪里去?”
“……这也太夸张了?”
驾驶位上的年轻人听的咂舌不已,“那孩子到底惹到谁了,竟然下这么大力气去针对他?”
“针对?”
市长闻言一怔,继而哑然失笑,“你呀,可真是想多了。那位老先生可没真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