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留意别人的事,跟邓桑一起,蹲在角落里装蘑菇。
陈思恬凑近,撞撞她的肩膀,说:“怎么情绪这么低落,吓傻了?”
闵玥垂头看脚尖,不说话。
见她状态不对,陈思恬宽慰道:“听说昨晚只有你一个人在场?心包填塞确实比较凶险,但穿刺术呢,是心内科的强项,咱们接触的不多,好些主治医也没亲自动手做过,你不会也是正常的,别太自责。”
知道她是好意安慰,但闵玥无法轻易为自己开脱。
她已经正式在临床工作了,不再是没毕业的实习生,有什么事都可以jiāo给带教老师,撒手不管,躲在别人身后。
她早晚会成为某人的责任医生,她要对那些信任自己的人负责,不可以事事都向别人求助,在发生意外时,更要挺身而出、争分夺秒地救人。
没有犹豫的时间,没有后退的余地。
陈思恬对她太过宽容,做得不好,就鼓励;做得太差,也安慰。闵玥一直都很感谢她的好意,但此刻,闵玥意识到,光有这些是不行的。
她需要有人严格地批评她,指出她的不足,以免她沾沾自喜、故步自封。
许脉就是这样的人。
她不会包庇自己的错误,而是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