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是上帝’。别太自责,尽力了就好。”
门外响起敲门声,邓桑应声:“稍等!”说着加快手上包扎的动作。
等闵玥穿上衣服,整理好,陈思恬打开门,几位正、副主任站在门外。
郑主任询问了闵玥的伤势,而后说:“吓着了没有?给你放半天假,回家休息吧。”
闵玥摇头。
这副愁云惨淡的样子,谁看了都知道她心里有事,何况在临床呆了几十年的郑主任。
他继续宽慰道:“病人没了,我们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但是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很多时候,哪怕是医生,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两位副主任也陆续表示,这是近几年心外科发生的最恶劣的医闹,假如家属趁机讹诈的话,科里会尽量摆平,让她不要担心。
闵玥神情黯然地听着,末了道了声谢,声线低沉得让在场的人眉头一跳——这还是平日里跳跳豆一般活泼的小明月吗?
夏天正午的太阳如同火炉,灼热的火焰炙烤大地,几乎所有生物都藏匿了身形,避开这可怕的热浪。
一附院各个病房陷入午睡,知了无精打采地叫着,闵玥失魂落魄地坐在花园角落的凉亭里,视线没有聚焦,盯着灌木伸进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