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但还是换了执笔式,听话地抬手去切。刀锋触碰到敷贴的一刹那,闵玥眼睛亮了。
感觉对了!
闵玥惊喜得不行:“师父师父!就是这种手感!”
敷贴和泡沫板的韧度,跟真皮层和肌肉组织不是百分百相同,但比带皮猪肉相似多了。
许脉笑了笑,又问:“上次教你在豆腐上打结,练得怎么样了?”
闵玥羞赧道:“还不太行……我总会把豆腐弄烂。”
“那教你别的吧。”
病人家属送来的葡萄摆在窗边的小方桌上,还没空吃。许脉揪掉一颗,从闵玥手里拿过手术刀,在上面划了道口子,然后给针穿线,换上持针钳和齿镊,左右手配合,不到半分钟,就把割破的葡萄皮给缝好了。
等她剪断线,闵玥拿起葡萄,对着光仔细查看。
许脉缝的8字针脚整齐又均匀,像一排漂亮的蝴蝶结。而且刚才缝的时候,葡萄几乎纹丝不动。
能把针线玩出这么多花样,还玩得这么得心应手,师父手上的技术也太出神入化了吧。闵玥再次刷新了崇拜值。
许脉鼓励道:“你试试看。”
闵玥非常清楚自己的水平有几斤几两,连连摇头。“还是不了吧……师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