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很生疏,但胖胖享受地眯起了眼,zhà起的毛被捋顺,没骨头似的瘫进许脉掌心里。
“它好像喜欢师父。”
“嗯。”许脉用空着的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闵玥依偎着许脉坐下,膝盖紧并,腰板挺直,明明是在自己家,却显得十分拘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师父坐在沙发上之后,金屋的户主就更名了,师父才是主人,自己和猫则是被藏起来的娇。
闵玥摇头把这莫名其妙的想法晃出脑袋,听到许脉问她事情经过,便详细地讲了一番。讲到疾控中心评级,得知自己感染几率很高,闵玥不禁颤抖起来。
许脉在仔细地看疾控中心开的yào,余光瞥见她害怕得发抖,便放下yào品袋,握住闵玥的手,无声地给予鼓励。
闵玥颤声问:“假如万一真的感染了……师父,我该怎么办?”
感染艾滋意味着医生职业生涯到头,八年的努力付诸东流,那些梦想等不到她追逐,便率先破灭。
毫无希望的人生,不知道何时就戛然而止的人生,她不知道该怎么活,又该怎么面对死。
即使医生是最频繁面对死亡的职业,但闵玥还太年轻,旭日一般火热的心只想着怎么追梦,还未曾想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