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周都没有陪她,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许脉就没多说什么,催她去洗漱换衣服,之后一起出门上班。
这顿早饭吃得十分压抑,闵玥意外地没有坐在她旁边,而是坐到了桌子对面。许脉给她夹菜、剥鸡蛋,刚一抬手,就被她拦住了:“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到病房后,闵玥直接去了陈思恬和邓桑的那张办公桌,借口说她们那个朝向光线好,坐那儿写病历不肯回来。
许脉冷眼看她的侧影看了一上午,等到午饭时间,她挽着邓桑的胳膊说要去侧门外聚餐,许脉的脸色彻底暗下来。
“我有话跟你说。”
闵玥瑟缩了一下,依然没松开挽着邓桑的手,硬着头皮说:“可以晚点吗?”
许脉起身走过去,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笔直地俯视她:“就现在。”
闵玥不知死活,但邓桑知道啊。许脉很久没有露出冷若冰霜的表情了,邓桑一看,就知道她俩闹别扭了,立即掰开闵玥的指头,将她往前推了半步,同时自己飞快闪人。
“你们聊,我突然想起有个病人还没换yào,中午不吃饭了。”
闵玥大约也明白自己的行为挺过分,缩着脖子,不敢直视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