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方脱掉她碍事的上衣。
沈霏的吻和抚摸无比温柔,又富有热情,陈思恬沉浸其中,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就如去了皮的香梨一般赤条条的了。
沈霏撕开一包消du纸巾,仔细地擦干静手指,然后俯身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进去了。”
这种话以前都是由自己说,头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陈思恬心里浮起不一样的感觉。
仿佛面前人进入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她的生活,她的整个世界。
跟她大开大合的风格很不一样,沈霏的动作克制而温柔,但每一次进入都将无数的快感推向她,层层叠叠的波浪,一潮接一潮。
陈思恬受不住地蜷起脚趾,勾住身上人的脖子,讨好地吻着她,希望对方给她个痛快。
沈霏突然停下动作:“求我。”
陈思恬十分没骨气,曲起双腿夹住对方的腰:“求你了,我的女王。”
沈霏眼神暗了暗,很快陈思恬就以切身体验明白,自己究竟惹了多大的火。
报废一条床单后,沈霏咬着她的脖子平复心火,身下的人如溺水般急促喘息。
作为外科医生,陈思恬向来认为自己体力很好,奋战到天亮也没问题,然而今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