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角都红通通的,湿漉漉地瞥了身边人一眼,无措又可怜。
许脉失笑,将手抽出来,又帮她拉高衣领,挡住敏感得泛起粉色的脖子。
闵玥整张脸都埋进胖胖的肚皮间装鸵鸟,耳朵却将许脉的轻声叹息一字不落地收入:“这么害羞……我怕你会哭。”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闵玥也粗略看过一些某国发达的人体艺术影像,里面的女xing就总是羞答答地抽泣着,梨花带雨,让人又想欺负又想疼惜。
一听许脉这样说,闵玥立刻联想到不可描述的画面,倔强地在心里反驳:我才、才不会哭呢!嘤!
在外面简单解决了晚饭,许脉把车开回自己的小区,这是闵玥第二次来,却远比第一次紧张。
坐电梯上楼,心跳扑通扑通地加速,血压急剧飙升,在许脉打开家门时达到顶峰。
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得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许脉叫她放胖胖出来,她就打开猫包;叫她摘下帽子,她就一把拽掉毛线帽,拿在手里。
头发在静电作用下不老实地翘着,直愣愣地竖在空气中,圆圆的大眼睛里写满无措,乖巧中透着点傻气,像个天线宝宝。
许脉逗她:“要不要去洗澡,今晚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