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今天这么早?”
“父皇和顾大人要商议今年江南的盐税,便早些退朝了。”徒明瑾回道。
皇后了然,江南一向是重中之重,其中的盐政更是大头。
徒明瑾微微蹙眉,“江南那边这两年也太不像话。”
上一届的巡盐御使死在任上,新的御史都察院还没派人,江南的盐政越发混乱,还有好些官员浑水摸鱼,加上无良的盐商,还有甄家......
“那些大事自有你父皇和太子去管,你如今才刚当差不久,应该跟着圣上和朝里的大臣们好好学,多看、多做、少说。”皇后知道徒明瑾心怀天下,但他年纪不大,前头的几位皇子在朝中势力颇深,皇后就担心他被别人当拦路虎给害了。
“母后,盐政关系重大,牵连也颇深。自从顾家献上良种,大齐的百姓无饥饿之忧,可吃盐却还是艰难,江南那一伙人把着盐引不说,还贩卖私盐。”徒明瑾明白皇后的担忧,可他的眼里却揉不下沙子。
“你说的这些,母后也听说过,不过江南太重要,就连圣上也不敢轻举妄动。”皇后顿了一下,又说道,“何况你那几位皇兄可把江南看得紧。”
徒明瑾见皇后脸色不好,赶紧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