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极会忍之人。”话落,顾清柏看着徒明瑾,似乎在问他是不是那个能忍之人。
顾清柏走后,徒明瑾低声笑道:“忍。”
外边的事再波涛汹涌,也没波及到内宅。
三月的京城,柳树刚发新芽,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在王府里猫了一个冬天,能到庄子上透透气当然舒坦。
顾沁媛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永昊都能跟着徒明瑾习武了。小小的人,扎着马步,汗水滴进眼里也不动手擦,抿着嘴十分严肃。
顾沁媛挺着肚子半躺在摇椅上,怜惜地看着永昊,“好歹过些日子再练,身子骨还没长结实呢。”
徒明瑾摸着顾沁媛圆滚滚的肚子,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这一胎比怀永昊时大上不少。”
顾沁媛瞪了他一眼,徒明瑾才笑着道:“五岁,不小了。”他跟着武师傅学武时,还要小些。
顾沁媛想啐他,却明白练武多是从幼时开始,只是做母亲的看儿子这么辛苦又怎么不心疼。
顾沁媛就道:“他一个皇孙,把功课学好才是正经。”
徒明瑾摇头笑,“我平日练武,你是巴不得我多练会,儿子扎会儿马步你就心疼了。”
“儿子年纪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