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对父皇的重赏不感兴趣?”
太子微微一笑,有些赧然道:“儿臣前几日偶感风寒,今儿还没好,浑身酸软,四肢乏力,扰了父皇兴致,是儿臣之过。”
“哦,太子抱恙为何不报上来?”天盛帝关心道,“可有要让太医看看?”
“太医上东宫来过,说没什么大碍,喝完yào就好。”太子回道。
“这么久没好,太医院那些人也是不中用。”天盛帝就道,“等会让吴岳给你看看。”
太子脸色微变,使劲捏了捏手心,扯出一抹笑出来,“吴御医是专门为父皇看诊的,儿臣又如何使得。”
天盛帝却道:“不过是个御医,你我父子间还需介怀这个。”
太子笑着应下,只心里却想着,既然父皇你这么认为,想必那张椅子也能让儿子坐一坐。
大皇子看着父慈子孝的一幕觉得既讽刺又碍眼,父皇明明知道太子有不轨之心,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还如此关心太子,即使是做戏,也令人生恨。
徒明瑾微垂眼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心中的寒意渐渐遍布全身。
“老七。”六皇子碰了碰他,小声道:“父皇叫你呢。”
徒明瑾回神,见天盛帝和几位皇子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