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得紧。
这些个勋贵老臣,倚老卖老,脸皮比宫墙还厚, 徒明瑾实在烦的不行, 可太上皇还在上头看着,又不能一窝蜂把他们全赶出奉先殿。
可昨儿出了永昊那事,对于太上皇所谓的心腹老臣, 徒明瑾现在是一点耐心都无,索xing直接令徐怀生把收集好的罪证呈上来。
反正都察院那些御史最近也闲得很,朝廷大事不理,尽盯着他的后宫。
没过两天,刑部把事情查清楚,徒明瑾就罚修国公闭门思过,府中参与打伤百姓的奴仆,统统下狱。
打伤人,又怎能不给赔偿,眼睁睁瞅着禁军抬走一箱白花花的银子,修国公的心都在滴血。
“国公爷,好好的都察院怎么盯上咱家?”国公夫人脸色都白了,显然吓得不清,当今陛下早些年到家里讨债的那张黑脸,她只要一回想,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
家里的小孙女胆子又小,可别还没上龙床,魂都唬没了。
“我怎么知道。”修国公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让我一个人静静。”五千两白银啊,够他往春风楼去多少趟。
这个死鬼!国公夫人瘪瘪嘴,要不是害怕他在外边做错事,惹得陛下怪罪,谁要理他。手绢一挥,扭头往后院去。